大姐想了想,“应该是有的,用‘应该’两个字,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,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,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,忽然一拍脑门,哎,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。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管家接话:“太太,昨晚上先生有急事去公司了,他怕吵你睡觉所以没说,让我今早告诉你。”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祁雪纯管他听没听到,带上江田就要走。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“你回来得正好,”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,“你和司俊风的婚礼,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?”
司俊风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你哪来的刀?”白唐问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,脾气倒挺好,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。”
“你这个房子还是江田租的!”祁雪纯反驳。
“人已经抓到了,问问那边接下来怎么做。”一个男人低声说道。
不久,到了莱昂住的小区。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,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,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