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点点头：“嗯呐！”苏简安故意给陆薄言出难题：“你说的是我还是裙子？”

但是，她刚才的反应，很明显是……认同他的话。这大概就是最高级别的肯定了。

诺诺抬起头看着洛小夕。洛小夕扑过来一把抱住苏简安：“这就对了嘛！”

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是真的，念念真的会叫爸爸了。

他笑了笑，决定再告诉苏简安一个真相。“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刚打了。”

他在许佑宁身上看到的，只有无穷无尽的利用价值。他做到了对喜欢的女人绝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