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明明是想把他气走，为什么又是一样的结果。

相比之下，她和程奕鸣的第一次就高兴得多。

“爸！”严妍大步上前。

她再次看向程奕鸣：“程奕鸣，你哥想跟你合作，南区那块地皮，你哥负责拉投资，你负责具体项目实施，你干不干？”

女孩想了想，正要说话，一个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媛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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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事？”

季森卓轻叹，算是松了一口气，她都看出对方的弱点了，这次不会空手而归。

片刻，他拉开门走出来，“什么东西？”

在符媛儿愕然的目光中，符爷爷带着剩余的两个亲信离去。

“他做不了普通人，”符媛儿苦笑，“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。”
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
非亲非故，谁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送钓竿。

电梯带她来到会议室所在的九楼。

严妍愣然无语。

符媛儿将钰儿抱起来，钰儿正好醒了，大眼睛瞪着符媛儿看了一会儿，忽然绽放了笑脸，手舞足蹈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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