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那表情好像在说“幼稚”。

威尔斯拍着她的后背，帮她顺着气。

她轻声道，“你如果忙，其实就不用过来了。”

“他对我也不会仁慈。”苏雪莉回道。

威尔斯没有等唐甜甜说完，便坐在床边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回来晚了。”

“耶！”

萧芸芸在电话里说得清楚，哪怕威尔斯之前还有一些侥幸心理，但他看过商场的监控视频，唐甜甜曾经见过那名手下，是守在她公寓外的人之一。

站在客厅的威尔斯放下了手机。

唐甜甜紧紧抿着唇，没有说话，她双手圈住威尔斯的脖子，微微发抖。

“麻烦你把他的裤子脱一下。”

“没关系，你先把伤养好。”

闭上眼睛，她无奈的笑着。

主刀医生已经来到手术室外。

“嗯。你去休息一下吧，我来查监控。”

像康瑞城这种存在人格缺陷的人，他早晚会自己露面。

“可事实就是真的不能，”唐甜甜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，是她对隐瞒了那个原因的悲痛，更是让她无法呼吸，“我没办法当作没发生过，你也没法当作没发生，我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