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管家慌忙站起身，他低着头，一副做错事胆战心惊的模样。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
“我相信我看到的。”她看到的，就是他尽可能的将视线从程申儿身上挪开。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，“你见过路医生？你知道路医生在哪里？”

“那你说是为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闻言谌子心轻叹，“你们都夸我有什么用，学长他……”

祁雪纯一点也不相信。祁雪纯摇头，“这个要问白警官。”

就这样一口一口，他一点点将一杯水给她喂完了。他也不含糊，说完就走。

“会打扰到你和司总度假吗？”谌子心问。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