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找了路人帮忙,把手机交出去,兴冲冲的和陆薄言商量要用什么姿势合照,陆薄言不语,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,他的唇印下来。 医院,病房内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 她做了一个梦。
有人给警察局提供了一份录音,说是在他父亲的遗物里发现的,内容有点可疑,他们选择了提交给警方。 “我明天给你送过去。”苏简安顿了顿,“小夕,你还好吗?”
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 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洛小夕有了苏简安就不管苏亦承了,拉过来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,这才注意到苏简安的左手有些肿,白|皙的手背上满布着针眼。 再说了,他不信苏简安能熬到明天早上。
他将苏简安箍得极紧,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似的,苏简安挣扎着就渐渐的无力再反抗,他掠夺的攻势也随之变得温柔,吻得越来越深…… 半晌后,秦魏才说,“小夕,这不是我还愿不愿意的问题。而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。”
洛小夕见苏简安脸色有变,忙扶着她躺下来:“别说话了,你好好歇着,我在这儿陪你。” 她想起早上看见的救护车,想起匆匆忙忙赶去会诊的医生……
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 看完,苏简安对韩若曦的公关团队服得不行,同时也对记者的想象力佩服得五体投地
陆薄言转过身就发现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走到她身前,“洗过澡没有?” 洛小夕用力的张开眼睛,“不困了,我去洗澡!”
苏简安做了个土豆炖牛腩,又煮了鱼汤,最后炒两个青菜,家里的餐厅弥散开久违的香味。 结果是,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苏简安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长庆路碰面。
不到半个月,她就瞬间长大了似的,死板的黑色套装、白衬衫,简单却不枯燥,盘起的头发略显正式和稳重,她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,冷静得像脱胎换骨了似的,身上找不到半点从前那个洛小夕的身影。 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“你怎么样?”电话没响几声苏亦承就接通了。 说完陆薄言就往外走,苏简安顾不上计较他的“暴行”,追上去无尾熊一样缠着他的脖子,俩人一路笑一路闹的回了房间。
陆薄言挑挑眉梢,少见的随意轻松样: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 康瑞城只是笑,笑得如一条剧毒的蛇,又很开心:“和姓陆的有关系的人,我都不会放过!你儿子也是!”
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 陆薄言却躲开她的目光,近乎蛮横的说:“不为什么,换了!”
“苏简安,站住!”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,低沉而又危险,不容反抗。 只好把电话打到“承安”的总裁办公室去,接电话的是苏亦承的秘书:“苏总一早就去B市转机了。现在应该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。”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 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“你。”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 “抱歉,我忘了。”洛小夕合上文件,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这里还有些资料要看。”
陆薄言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,猛地站起来,疾步走出咖啡厅。 周六,陆薄言有事出门了,苏简安一个人在家看洛小夕昨天晚上的比赛重播。